抑或者,并非真忙,而是想强行戒断这份拉扯不清的关系。
裴熠词胸口焦灼得厉害,直到去詹氏的庄园酒店参加生日晚宴,才暂时逼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那么多。
今夜来参席的宾客,多半是商界元老级的人物。
通俗点讲,就是年近五旬的企业家。
裴熠词置身其中,有种格格不入的遗世独立,而又彰显矜贵高雅,令人不由喟叹,真年轻有为。
这句话,是詹墨濂的舅父常挂在嘴边的,他非常赏识裴熠词。
有时还恨不得自己能有个女儿嫁给他。
可惜……
略掩遗憾,詹锦寒与老友寒暄完,瞅见裴熠词被侍者引领进来,便端起一杯烈酒,走过去拍拍他结实的胸脯,爽朗道:“好长时间没见了,阿词。在粤城干得如何?”
“一切还算顺利。”裴熠词谦逊回答:“分公司刚步入正轨,多谢詹叔挂心。”
“那就好,今晚得跟詹叔多喝两杯。”
“好。”裴熠词礼貌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