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个何大清就来气,自己放着好好的厨子不做,被易中海和许大茂给弄到津门去了。
气哼哼道:“你还好意思说,不都怪你,自从上回我没言语一声就走了之后,这老脸在人家那儿是说不上话啦。”
“老何,看你,又翻旧账了,你不为自己着想,也得为柱子考虑呀,他现在还是拿的临时工工资,以后咋养孩子?”
易中海一副我为你着想的说道。
何大清可不是傻柱,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:“柱子不用我操心,过完年二丫也就能上班了,两口子养俩孩子怎么也没问题。至于我,明年找个地儿有这手艺在,怎么也能养活自己。”
易中海羡慕何家,而且雨水也要毕业工作了。
但他想拉着何大清一起去找路子,可对方不上当。
一时没了言语,只低头闷声的蹬车子。
“老易,你也别瞎折腾了,你觉得人家能有啥办法?找一个临时工,还不如你现在当板儿爷呢,还自由。”
易中海摇头道:“老何,你不懂,当了临时工,才有机会做出贡献,说不准就有机会成正式工,以后就有退休工资了。”
易中海惦记的还是退休工资的事儿,好几回梦里梦到自己晚年凄苦无依,心里一阵害怕。
回来这两天他也一直琢磨,没了聋老太太的关系,他在原来轧钢厂又说不上话。
唯一能指望的就东跨院了,但心里也知道没啥希望。
人家帮贾张氏,是因为贾张氏丧夫之后又经历丧子之痛。
胡思乱想间,到了院门口,进到前院,就看到阎家父子几人把手捅在棉袖里,使劲吸气。
“老何老易,你俩回来了,解放,快帮忙抬下车子。”
“谢了,老阎,你们这是?”易中海给阎埠贵发了根烟好奇道。
“东跨院吃涮羊肉呢,味儿都飘到这边来了。”阎埠贵没好意思说自己专门是闻香气的。
“哦,这也不过节的咋还吃上涮羊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