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心里有数就成,时间不早了,我就不留你了。”
这边阎解成回到家还是有些不放心,事关自己工作的事儿可不敢马虎。
因此坐立不安,于丽也没什么主意。
小俩口只好找上阎埠贵,把事儿说了出来。
阎埠贵自诩聪明,敲着桌子道:“我就说你不好好攒钱买瓶酒干嘛,你把修禹的话再给我重复重复。”
听完自己大儿子断断续续的复述之后,叹了口气。
“幸好许大茂今天在东跨院,也幸好你今天过去了一趟,不然你这是被人当替罪羊了。”
于丽也吓了一跳 ,赶紧问道:“爸,这里面还有别的说道?”
“学问大着呢,难怪人家这年龄就当领导呢,我阎埠贵生的几个儿子,没一个比的上的啊!”
喝了口茶拿腔拿调道:“我要是没猜错的话,这修禹跟李副厂长最近关系一般了?和你们新厂长关系反而很好?”
于丽看着自己丈夫讷讷的说不出话,就生气。
阎埠贵也看到了儿子反应,心里叹气,连后院刘海中这个草包每天都知道打听厂领导的事儿,自己咋就生了这么个玩意出来。
“解成这是被连累了,李副厂长是想用解成恶心下修禹,你说要是解成出了事,咱们能求谁?”
于丽脱口而出:“咱们院能在轧钢厂说上话的就只有李处长了。”
“对喽,修禹不是不讲邻居情份的人,到时这事儿就只能咱们托着修禹过去找李副厂长,到时不就能恶心下他了吗?哎,这事儿要是我碰上,也得认栽。”
于丽想了下是这么个理儿,感叹这些领导没简单的,接着好奇道:“那李处长怎么对解成说没事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