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
老爷子佝偻着身子指着门外,虚浮着脚步差点跌倒。
李修禹上前扶起老爷子,脸上也滑着两行清泪。
到了门外,老爷子颤抖的续上旱烟,嘶哑的说道:“说吧,我还是有些不死心,想再确认下。”
方Z委艰难的说道:“展玉博同志,他,他于昨晚遇害了。”
短短两句话,仿佛是用尽了他半生的力气。
“帮我瞒着两个丫头,她们,她们没了父母,她们大哥没有消息,二哥现在又。。我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,让我受着吧。”
话音未落,门帘后两个丫头挂着眼泪,捂着嘴努力的不让自己大声哭出声来。
展秀莲盯着李修禹喝问道:“这是假的对不,我二哥好好的呢,昨晚还说周末带我去买布的,他一直说到做到,不会骗我。”
“对不起” 这时李修禹才觉得这三个字如此讨厌。
爷孙三人抱在一起痛哭。
展老爷子老泪纵横,敲打着心窝嘶哑的骂道:“老天爷,你开开眼吧,你该带走的是我呀,是我这个没用的,为何总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,一次还不够吗?”
这时院里邻居也都闻声出来了,听到后都脸色肃然,妇女们也捂着嘴低声哭泣。
“展老哥,您,您要好好保重身体,可千万不能这样啊,您还有俩个孙女要照顾呢。”院里一位老太太拄着拐颤抖的上前劝道。
劝慰了半天,老爷子让院里妇女把哭晕过去的俩个孙女送进屋。
这才说道:“给大伙添麻烦了,都去休息吧,我跟GA同志聊聊。”
等人群散去,展老爷子这才低声问道:“我孙子的本事我有数,四岁跟着我学武,一般人不是他对手,怎么就。。”
“这是我们的疑点之一,应该熟人,或者是什么事情让他方寸大乱,没了防备。”
“玉博的熟人都是同学和同事,都是好孩子,不至于的,能让他方寸大乱的只有他大哥的事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