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梁景瞬间变了脸色，皱眉看向他，“厉副市长什么时候来的S市？怎么京市那边一点风声都没透？”

“厉副市长是偷偷来的，四天前就到S市了，一来就去了第一医院检查身体。”

梁景一时没反应过来，“身体有异常不想让人知道也属于正常现象，都去医院治疗了还能出什么事？”

白川往他的方向走近了两步，脸色严肃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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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院有消息传来，厉副市长在今天下午四点进入的手术室，四十分钟后手术结束，沈君出来宣布了厉副市长死亡的消息。”

顿了顿，他继续说道：“参与手术的所有医护人员都是亲眼见证厉副市长的死亡，后来S市政府官员、卫生局、纪检都赶过去了，这个时候刚离开医院。”

“可确认了厉副市长的死因？”

梁景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。

他之前没退伍的时候，很受厉玉川副市长的照顾。

去年过年他还特意去京市拜访，没想到这才不过半年时间，厉副市长就...

“厉副市长的夫人担心S市会因为沈家的原因护着对方，最后协商好由家属联系京市的韩市长，那边派法医过来，这会应该才上飞机，结果怕是得明早才能出。”

白川的话说完，梁景沉默了许久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他开口：“似乎...不对劲。”

白川应声，“是，厉副市长这次过来只是做一个心脏微创手术，以沈君的本事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意外，除非...他是故意的。”

梁景摇头：“不，沈君应该和这件事没有关系。”

白川也是一样的想法，沈家在京市是有根基的，沈家老宅就在京市。

沈老爷子还活着，和京市的政府官员也都是熟识。

除非是沈君和沈家找死，否则沈君在手术过程中一定会非常尽心，避免一切手术失败的可能。

既然不是沈君的手术问题，那就是有人暗中下手了。

“厉副市长的妻弟查过吗？”

“我们在京市的人不能妄动，没得到你的允许前还没有调查。”

梁景深吸了一口气，“查，查查厉副市长的妻弟，还有为什么副市长会来S市做手术。”

厉玉川不可能无凭无故就放弃京市的医院来到S市。

如果是只有沈君才有把握治疗的病症倒也罢了。

但心脏微创手术，貌似任何一个心外科的专家就能做，那何必还千里迢迢去找沈君呢。

白川点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嗯，查到什么不要轻举妄动，先告诉我。”

“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