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修看向自己一身装扮,抬头开始大笑了起来,开口道:“贝勒爷,妾身又如何想这般装扮?”
“昨日,弘晖去了,妾身和贝勒爷的弘晖死在了昨日那个雨夜里。”
“我身为他的额娘,为他素服几日也不可以吗?”
见宜修说起弘晖去了,梦中的胤禛这才有了几分慌乱。
站起身来,颤声开口道:“你说什么?”
宜修:“妾身说,弘晖去了。弘晖昨日突发高热烧的高烧滚烫,又诱发了喘症。”
“妾身昨日派了无数的人来找府医,来找贝勒爷,可是全府的府医都在福晋院中。”
见宜修这么说,柔则的眼中也涌起了两分慌乱:“妹妹,昨日我身体不适,这才叫了府医。”
宜修冷笑:“妹妹派了无数的人来寻府医,哪怕姐姐肯拨一名府医来替弘晖诊治,他也不会高烧不退,不治而亡!”
柔则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,美目含泪,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:“妹妹可是疑心姐姐?”
说罢,继续看向梦中的胤禛:“贝勒爷,你是知道妾身的,妾身又岂是那等子恶毒之人,又哪里会真的不肯拨府医去给弘晖医治。”
而此刻站在一旁的胤禛冷脸打量着自己梦中的胤禛,却见他三言两语的便被柔则这个贱妇给哄骗住了,心中怒气更盛,若不是他在梦境之中,只怕会被气得涌出一口血来!
梦境再次一转,胤禛来到了柔则的房中,此刻房中只有柔则和她的贴身侍女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