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嫔:“只要咱们口风紧,肃喜本就是年世兰的奴才,和咱们延庆殿没关系。今日若是成功,年世兰担着戕害嫔妃的名声,自然是活不到今夜。”
“吉祥,忍了年世兰这么多年,我终于要为自己出口恶气了。”
梳洗完毕,同苏培盛一同来了承乾宫。
端嫔:“给皇上请安,给皇后请安。”
宜修:“端嫔来了。”
说着宜修看向跪在一旁,受刑已经晕厥过的素喜,对着端嫔说道:“端嫔,你可识得这小太监?”
尽管肃喜已经被用刑,端嫔虽说心中一惊,但面色仍然不改,开口说道:“皇后娘娘是知道臣妾的,臣妾体弱,日日都待在延庆殿,又怎会认识这个小太监呢?”
宜修:“可是这小太监亲口所说,是受了你的主使才去火烧碎玉轩,嫁祸年嫔。”
端嫔:“皇后娘娘多年来,协管六宫是最为人敬重的,眼下只凭着一个小太监一面之词,便要定臣妾的罪吗?”
“臣妾有何理由指使小太监火烧碎玉轩?”
年嫔:“你我不睦多年,我年氏一族落魄,本宫也被降位禁足,你如今指使小太监暗害于我,自然是将我除之后而够快。”
“臣妾若不是皇上和皇后娘娘明察秋毫,只怕我就被你陷害,齐月宾,你当真是好狠的心肠啊!”
端嫔看向皇上,开口道:“皇上,臣妾没有做过,还请皇上明察。”
年嫔:“当日你为我端来那碗安胎药,你也说自己是清白无辜,可若不是因为你,我那好端端的孩子怎会胎死腹中?”
“齐月宾,你才是这后宫中最阴狠狡诈之人。”
颂芝也跟着开口:“皇上,皇后娘娘,如今火烧碎玉轩一事牵扯我家娘娘和端嫔娘娘,奴婢作为我家娘娘的贴身侍女,愿去慎行司领诸般责罚,还请皇上严审端嫔娘娘身边侍女,还我家娘娘一个清白。”
“年嫔娘娘自从被禁足翊坤宫,便日日在佛前祈求大将军早日往生安乐,祈求皇上身体康泰,并未指使小太监火烧碎玉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