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窗外有人影鬼鬼祟祟,像是要入室盗窃的小贼,最后却不知道什么原因,没有撬锁进来就脚步急匆匆地走了,井上雪和躲在被窝里浑身都在发抖。
这只手镯的牺牲只换来了雪和一个人的破灾,没有保住送出它的那个人。
再一日,正是星期一,小川和夫照常来到井上家门前等雪和出来一起上学。
可是时间已经比往常超出一刻钟了,雪和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,正待小川和夫察觉到不对劲想要闯进去时,院子的门被推开了,看到不是很眼熟的发型,小川和夫有些错愕。
“雪和,你,怎么剪短头发了。”
雪和摸了摸早上多花了十分钟剪短的齐耳短发。
“怎么,不好看吗?”
真的没有长发时的可爱。
小川和夫憋住没说,看了一眼雪和空荡荡的手腕。
“也不是了,今天怎么不见你戴那只好看的镯子?”
“不要提那个镯子!”
雪和微微睁大带着红血丝的眼睛,像个小疯子,低声呵斥,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对,继而无措地像个失去了亲人的孩子。
“对不起,我哥哥昨晚没有回家,我心情有些不好。”
小川和夫再成熟也还是个孩子,被突然发怒的雪和吓了一跳,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宽慰道。
“好了好了,你哥哥他一定是有事在忙,今天就回来了,我们先去上课吧。”
小川和夫的安慰终究只是安慰,从那天后,井上家再也没有了井上鹤的身影,雪和的头发再也没有留长过。
渐渐雪和成了老师眼里的小疯子,小川和夫也成了同学口中会察言观色的人。
德洛夫一直放在抽屉最深处的那个盒子也没有机会送给基安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