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超沉默了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和痛苦。他知道诸葛亮说的都是事实，他也不愿意看到蜀汉灭亡。但是，他已经归顺了孟获，他不能背信弃义。

费祎看着马超，心中也是五味杂陈。

“马超，”费祎开口说道，“你是个忠诚的将领，只是天可怜见，我等如今走投无路，残破之身苟延残喘，便是不活也罢，还望将军放丞相离去，让先主心血不至于付之一炬。”

马超听到费祎的话，看着眼前蜀军哀伤痛苦，还有甚者跪地祈求，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。

他深深地看了诸葛亮一眼，然后缓缓开口：“丞相，费将军，你们走吧。”

“将军！”边上亲兵忙上前劝阻。

“勿要多言，蛮王怪罪起来，某家一人承担。放人！”马超却是下定了决心。

马超的声音刚落，那些围困的兵马立刻让开了一条通道。诸葛亮和费祎对视一眼，眼中满是感激与复杂。他们明白，马超这是冒着极大的风险，为他们开辟了一条生路。

“马超，你的情义，我诸葛亮此生难忘。”诸葛亮深深一拜，语气中充满了感激。

费祎也躬身行礼：“马将军，你的大恩大德，我们蜀汉子孙后代，定会铭记在心。”

马超看着他们，眼中闪过一丝欣慰，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喜悦，只是淡淡的说道：“走吧，趁我还没改变主意。以后战场相见，某家绝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
诸葛亮和费祎没有再多言，他们带着剩余的蜀军，快步通过了那条通道，消失在马超的视线之外。

马超站在那里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，心中却是五味杂陈。他知道，自己这次的决定，可能会引来孟获的怒火，甚至可能会失去自己的性命。但他并不后悔，因为他相信，这是他应该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