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下僰道县,扼住了进入南中的咽喉,只要孟获自己不浪,就可以守住这份基业了。
第二天,放松下来的孟获起得很晚,起来后稍一洗漱就在院子里习练锤法、打磨武艺,出使越巂回来的阿会喃、兀突骨进了府邸看到孟获习武,不敢打扰,只是站在一旁看着。
“军师,你有没有感觉到首领武艺好像又有精进,而且整个人感觉…感觉不一样了。”兀突骨看着孟获舞动双锤,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。
“是不是感觉首领身法轻快,锤法举重若轻,收放自如?”阿会喃笑呵呵的说着话。
“嗯,就是军师形容的样子,军师果然厉害,一下就将我想说的话说出来了。” 兀突骨的恭维憨气十足。
“哎,首领就是压力太大了,以前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催促他不断前进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”阿会喃悠悠叹了口气,复又笑了起来,“如今南中新定,首领心中卸下了块大石头,自然身随心舞,叫人看了都觉轻松。”
孟获的锤法在阳光下舞动,每一击都带着风的呼啸,锤影重重,仿佛能够撼动天地。他的身法轻盈,与那沉重的铁锤形成鲜明的对比,展现了他深厚的功力和精湛的武艺。
阿会喃和兀突骨站在一旁,看着孟获练武,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敬佩。他们知道,孟获能有今天的成就,都是他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。
孟获挥舞双锤,待练得酣畅淋漓后,停下手中的动作,擦了擦汗,微笑着看向阿会喃和兀突骨。
“首领,你的武艺真是越来越精妙了。”阿会喃忍不住赞叹道。
“某家武艺不值一提,军师此行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?”
“托首领的福,此去越巂一切安好。”两人赶忙回禀孟获。
“你们平安回来就好。”孟获收起双锤,走到两人身边,拍了拍他们的肩膀,“你们可是我的左膀右臂,没有你们,我也守不住这片基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