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砚原是轻啄着她的手,在后来,他慢慢揽上了她的腰,压向了那让他日思夜想的红唇,另一只手慢慢挑开了她的衣襟。
邬夏夏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情花的毒会让男子越发依赖女子的身体,直到死亡。
不过,她的身子早就成为了与他同归于尽的工具,一次两次和无数次,又有什么分别。
她主动攀附上他的脖颈,拉下幔帐。
年前半月,萧景砚总算带着邬夏夏浩浩荡荡地回了魏宫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,她搀扶着萧景砚下了马车,同他一道先是回了紫宸殿。
原以为宫中上下一片混乱,但没想到,除了一些需要萧景砚亲自批改的奏章,其他的早就交给了专人管理,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邬夏夏不禁在心里狠狠骂了他一句老狐狸。
“娘娘,汤药来了。”
青芷走了进来,将瓷碗交给邬夏夏。
她应了一声,走到了男人身边:“陛下,喝药了。”
萧景砚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,见她来,才放下了手里的奏章,面色似乎十分疲惫。
他接过,没有像往常那般立马喝下,而是看向了她的眼睛:“夏夏,到了今日,你还想要自由吗?”
邬夏夏一愣,有些意外地看着他。
萧景砚今日很清醒,他拉起她的手,将她带到身边:“这两年,我们几乎形影不离,如同寻常夫妻那般。你有没有过对我哪怕半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