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呆呆地望着窗外出神的背影,他眼中划过一抹紧张,大掌穿过她的腰际,将她贴近自己。
“夏夏,在想什么?”他嗅着她颈间的香气,心中不安的心思终于缓和几分。
他没忘记,上一回他带她出来,就是在客栈,她金蝉脱壳,和另一个男人远走高飞。
这是萧景砚唯一一件后悔的事。
所以这次,他也有自己的私心——他想看看,这次,她还会不会逃。
邬夏夏被他吓了一跳,没好气地说着:“你来之前,能不能先说一声?”
“对不起,夏夏。”
她别过头,不去看他。
窗外的雨依旧很大,从未停过,整个镇上都弥漫着潮湿闷热的气息,路面的积水有半人高,吞没了无数农田和生命。
到了这里,她越发担心阿衍哥哥的情况。
想到此,邬夏夏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,竟然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——
“阿砚,我能求你,帮我查查阿衍哥哥的情况吗?”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