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一身最下等的素色衣衫,散着长发,一步一步朝着殿内走来,纵然满身狼狈,可身姿依旧坚韧挺拔,宛如青松覆霜,依旧万年屹立不倒。

他手上端着一壶酒,露出的那双手伤痕累累,其中四只指甲已没了甲盖,露出了粉色的肉,惨状逼人。
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
邬夏夏颤着手,由于她激动的动作碰倒了桌上放着的酒杯,瞬间引起了身侧男人的注意。

阿衍哥哥.....??

萧景砚微皱眉,急忙执起她的手细细查看:“没事吧?”

见她异常的反应,他侧头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眸光微闪,眼底的温柔不复存在。

只是一瞬,而后他拿起帕子,慢条斯理地擦着女子腕上的水珠。

沈衍低垂着眼,走到了他们面前,拿起酒壶试图往萧景砚的杯子里倒,可眼前忽明忽暗的视线,让他险些倒错了位置。

邬夏夏死死地攥着凤袍,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的动作。

记忆中一身骄傲的阿衍哥哥,竟沦落到做着奴才的事情,那双题诗作画的手,也落得这般残缺不堪......

这对阿衍哥哥来说,简直是莫大的羞辱!

丰盈的胸脯剧烈起伏着,压抑着的怒意让邬夏夏险些控制不住,她忍无可忍地看向身侧的男人,然而萧景砚就像早就预料到那般,似笑非笑地等待着她的反应。

他凑近,勾唇道:“夏夏,可还满意你阿衍哥哥的伺候?”

这下,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
邬夏夏冷笑,目光冷若寒冰,她先前还在疑惑为什么萧景砚一定要她来赴宴,原来就为了给她看这场戏码。

他果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和阿衍哥哥的。

就在这时,沈衍的动作突然变得慌乱起来,他本就看不太清,如今又自己心乱而没有计算好时间,酒杯已然溢了出来,酒水泛着香气,一滴一滴滚落。

他身形一顿,本想赶紧用衣袖擦净,却被一声饱含讥讽的嗓音阻止——

“沈大人当真是不把朕和皇后放在眼里啊....”

此话一出,宴会上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原本不起眼的男子。

沈大人?

难不成是先前金国赫赫有名的才子,沈家独子,沈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