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在他面前,她这一身的衣裳就跟透明似的。
她闭了闭眼,不愿再去想这些恶心的事。
柳太医温声道:“娘娘这几日可是胸口处有些不舒服?”
邬夏夏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感觉,但她知晓柳太医的医术高超,不可能误诊,他如此说,想来定有原因。
于是,她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心情郁结,极为伤身,娘娘还是多多出去走动才是。”
“总是闷在屋子里,很难好起来。”
话音落下,柳太医有意无意地看了几眼青芷。
青芷默默将话记下,神色如常,好似并没有发觉什么。
“微臣先为娘娘开几副养气血的方子。”柳太医起身,朝着青芷说道,“还请劳烦青芷姑姑先去熬一副汤药来。”
“微臣再为娘娘把一下脉。”
青芷接过,悄悄观察了几眼,见没什么异常后,转身恭敬离开。
“那娘娘,奴婢先下去了。”
门被合上。
直到殿内再次安静下来,邬夏夏望了眼身侧欲言又止的男子:
“柳太医,你....是想对本宫说些什么吗?”
柳太医并没有直接开口,而是从袖中拿出一张字条,恭敬地放在她手中,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娘娘,您想知道的一切,都在这里面了。”
“微臣告退。”
…
邬夏夏颤抖地握着这张小小的字条,她心里一紧,捏紧了手指,总感觉事情不妙。
她悄悄地打开,里面的内容让她蓦地清醒过来——
阿衍哥哥果真出事了!
她急得险些从软榻上摔下来,她死死地扶着,勉强撑住自己的身躯,手指泛着白,胸口处积压的担忧快要爆发出来。
字条上说,阿衍哥哥那日遭到了严重的反噬,现已被救了回来,但仍没有清醒,现在还躺在柳太医在宫里的住处。
怎么办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