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颈子处,缠绵黏腻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,似是忍着极大的渴望:
“夏夏,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....”
酥酥麻麻的低沉音,回荡在空旷的外殿中。
萧景砚痛苦地拧着眉,仿佛要将心中的渴望全部释放出来,但又不敢把骨子里的狠劲展露在她面前。
他知道夏夏今日受了惊吓,他也不想吓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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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对他来说,鼻尖处的幽香阵阵,掌下的细腻柔软,这一切的一切,就仿佛是在他体内下了蛊,自下腹处传来的热气快要把他吞没。
萧景砚知道,在她面前,那些他自以为强的自制力根本不值一提!
“不要....”
邬夏夏摇着头,拼命地抗拒着。
她因害怕,嗓音都开始颤了起来,眼眶更是早已一片红。
胸前一双强有力的双臂环住她,硬的像石头,根本推不开。
不....
虽然她这副身子早就不干净,但她还是想为了阿衍哥哥,守住自己今后那可笑的清白。
她只剩这些了,否则,她再无颜面对他!
…
最终,萧景砚最终还是松开了她。
怀中女子哭得实在太厉害,娇小的身躯颤的不像话,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还是将她抱出了浴池。
“夏夏,我不碰你,别哭了好不好?”
面上的泪越流越多,男人心疼地擦拭着。
邬夏夏坐着,小声抽泣着,没有回应他。
其实她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后,早已不想哭了,可是心中积压着的情绪一旦涌上来,哪是说收即收的。
这时,宫女们将做好的膳食端了上来,整整齐齐地摆好,默默退下。
萧景砚替她盛了碗热腾腾的鸡丝燕窝粥,耐心地吹了气,送到她面前,语气仍是轻轻地:“来,吃些清淡的,养胃。”
她盯着眼前的那勺热粥,默默咽下。
很香,但味同嚼蜡。
原本今日吃了些阿衍哥哥带来的梨花酥饼,她还是挺有胃口的,可没想到竟发生了下毒事件,还差点害得他的身份被发现。
回来之后,还要和萧景砚这个疯子周旋。
心惊胆战之下,她哪还有什么胃口!
待大半碗粥下了肚,萧景砚替她擦拭了嘴角:“夏夏真乖。”
她乖顺地任由他摆弄着。
“白日里送来的这些礼物,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