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衍满脸痛色,目光警惕而疑惑地看着他。
见眼前之人确实没有什么问题,萧景砚的面色明显缓和了些,他淡笑道:“没吓着你吧白先生?方才是朕有些手滑,见谅了。”
沈衍强撑着身子,站得笔直,轻摇了摇头。
后背还在隐隐作痛,那根银针已入皮肉,虽不致命,但这般的痛楚绝非常人能忍受的,他清楚萧景砚这是在试探他。
想来,他现在应该已经出了险境。
“白先生医术高明,朕自然是相信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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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砚不再弯弯绕绕,直接与他说了邬夏夏现在的情况:“只是皇后的病,并非寻常病症,不知白先生可有把握?”
在听到夏儿已经沉睡了二十多天后,沈衍几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藏在眼底之下的是满满的心疼,以及对面前之人的痛恨!
他在纸上迅速写了几个字。
【可破。】
萧景砚接过,眼中瞬间燃起希望,再看沈衍满脸自信和坚毅的眼眸,他的面上总算不再如此阴沉:“那便交给先生了。”
沈衍不再浪费时间,直接请求萧景砚带他过去。
萧景砚自然是应了他的请求,派了宫女先带他过去。
他走后,曹全悄悄上前,有些担忧说道:“陛下,白先生毕竟是曾经的金人,您这...当真不防吗?”
萧景砚眸中深沉,抬手制止了他的话。
他眼中丝毫不在意地冷嗤道:“金人又怎样,哪怕他们在朕的眼皮子底下,也杀不了朕!”
“只要他能让皇后起死回生。”
男人眼中只留着疯狂的执念。
曹全张了张嘴,还是选择默默退下。
萧景砚摩挲着方才的那张纸条,眸中闪着浓浓的思念。
夏夏已经昏睡了太长时间,没了她的日子,他活得像一条没人要的狗,日日活在痛苦之中,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。
他快疯了。
无论任何人,只要能让他的夏夏醒来,他做什么都可以。
不过他确实没想到,揭下告示的竟会是先前在金国的老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