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歌吟松风,曲尽河星稀。 酒不醉人人自醉,秦昭挨着落黎,两人头挨着头轻轻睡过去。 新崖目光瞥向睡着的两人,站立在屋檐的身影如苍松般直挺。 穆青身形不羁,胸口白襟被酒水打湿,他轻轻一扯,裸露出修长的脖颈。 放浪形骸向来是他的代名词,苍穹的大弟子一向以倜傥不羁立于世间,这规矩束缚于他都不过是纸上云烟。 他仰头将坛中酒水倾落,大口大口的灌入喉中。 新崖问他:“你后悔吗?” “后悔?”穆青轻笑,眼神落在秦昭脸颊。 他反问:“你可有在冥冥之中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感情?那超越生死,也不限定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