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代完二人的任务之后，李肆也离开了红颜楼。

半日之后，李肆出现在一家咖啡店里，他的对面坐着一位身着干练西装的女子——白霏霏。

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微妙。

“事情就是这样，”李肆率先开口，“你的人只需要埋伏在那附近就可以。看到有人动手，你就让他们上前阻止即可，其他的不用你管。”

白霏霏眉头微皱，她自从听了马三儿跟她说让她出人帮忙对付特高课，就知道这件事自己接不了。

做无异于自寻死路。

但是如果不做，她的哥哥就会遭受不测。
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”白霏霏缓缓开口，“但是这件事风险太大，我需要更多的筹码。”

李肆微微一笑，仿佛早已预料到了她的反应。

他拍了拍手，坐在隔壁桌的老黄走了过来，将一个盒子放在了白霏霏的面前，然后转身离开。

“看看。”李肆平静地说。

白霏霏疑惑地打开盒子，却惊恐地发现里面装着一枚带血的眼球。

她猛地抬起头，愤怒地盯着李肆：“马三儿！你这是什么意思？！”

“你哥哥的，早就预料到你会如此，所以算是对你的惩戒。”

白霏霏的手颤抖着合上了那个装有血淋淋眼球的盒子。

她知道，在这样的对峙中，任何一丝软弱都可能成为被对手利用的缺口。

李肆的手段之狠辣，超出了她的预期，这让她更加坚定了内心深处的那份恨意。

“你赢了，马三儿。”白霏霏的声音冷得像冰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，“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，但你记住，这笔账，我白霏霏迟早会跟你算清楚。”

李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，似乎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。

“很好，聪明人总知道如何做出最有利的选择。不过，我希望你能明白，你我之间的合作你最好乖乖听话，不然你永远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