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没过多久,他就知道自己被这小子骗了。

半夜,郑耀祖听到隔壁的鼾声忽然不见了,他赶紧过去李肆的房间。

果然,人不见了!

这小子!等他回来绝饶不了他!

……

夜幕低垂,原本喧嚣的街道此刻空无一人,只有淡淡的路灯孤独地照耀着空旷的亚尔培路,投下一道孤独的人影。

他,一身黑色装束,脸上也蒙着一条黑色三角巾,只露出一双冷冽而深邃的眼睛,肩膀上扛着一杆Kar.98K步枪。

他的动作轻盈而灵活,沿着水管和窗台攀爬而上,在屋顶间跳跃腾挪,悄无声息,如同黑夜中的幽灵。

远处,一队鬼子骑兵巡逻队缓缓而来,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。

黑衣人瞥了一眼旁边的高耸的钟楼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,仿佛猎物就在眼前

助跑,跳跃,双手猛的抓住外延的罗马柱,接着如同壁虎一样一直来到了钟楼顶端。

他助跑、跳跃,双手猛然抓住钟楼的罗马柱,身体如同壁虎般紧紧贴附在柱子上,顺着柱子一路攀爬,最终来到了钟楼顶端。

黑衣人俯卧在楼顶,将枪架在立柱之间,只露出窄窄的一条缝隙。

冷漠的双眸,冰冷的枪口。

巡逻的鬼子骑兵,从钟楼前面经过,渐行渐远。

一百米……

他拿出瞄准镜,稳稳地套在枪上。

两百米……

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。

砰!

枪声划破夜空,子弹脱膛而出,准确地击中了最后一名鬼子骑兵的后脑。

红白之物流了一地,那骑兵直接从马上栽了下来。

马匹受惊,发出惊恐的嘶吼声,其他骑兵也瞬间慌乱起来。

黑衣人却并未停歇,他如同死神一般,连续扣动扳机。

砰!

砰!

砰!

又有三名鬼子骑兵应声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