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沅脸上浮现一抹尬笑。
乐之心里冒火,说他不是夫诸她都不相信!
就这臭脾气!搁谁看了不是他!
“我……”不气不气,气坏了身体不值得,身体是自己的,冷静冷静。
她调整好心态,笑而露齿,“诗意。”
汜水对着她抿唇笑了笑,便将视线移回,搞得她是个危害物种,不愿再递她一眼。
“阿沅,你要吃葡萄么?”他微俯身与她平视,柔声问道。
“嗯,可以吗?”
汜水笑着点头,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有什么不可以的,外人在这,阿沅倒是客气起来了,我去摘葡萄。”
他话落,又冷冷的看了乐之二人一眼,就转身离开了。
乐之眼珠子骨碌碌乱转。
这是个什么情况?难道夫诸和阿沅有情况!他们俩……
不,不,不对。
这个世界他们莫非有故事?
待汜水走后,阿沅便问道。
“云山可有什么想问的?”
“那我就直说了。”
“阿沅只要知道的都会说的。”
万俟颂玄掏出一个蓝色的香囊放在桌面上,“这个香囊上面绣着‘阿鸢’两字可否认识?”
“你哪来的?”阿沅脸上划过一丝讶异。
“院中那棵树上掉下来的,路过撞见便不禁有些好奇。”
阿沅闻言,脸色变了一下。
她低下头思考了片刻,忽然抬头,“这香囊……”
“怎么?”
她摇头,“实不相瞒,我有一位姐姐,名唤阿鸢,但是她已经……这个香囊是我为她缝制的。”
“阿鸢是不在了么?”乐之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