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章河把话说完,视线这才落在他身边的人身上,同时举着油灯朝着对方脸上照了照,牛章河确定这压根不是牛头山村人。
“东哥,他们是什么人,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?”就连牛玉柱都好奇的问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接着赵东就把今晚发生的事和牛章河说了。
“什么?来偷地里粮食的?”牛章河听的那个气啊!
抬脚就朝对方踹去,“你们两个王八犊子,庄稼田是我们的命根子,那是我们入冬后的口粮,岂能容你们这般糟蹋?山里的畜生还没出来,倒是你们先不做人?你们那个村的?”
边上赵北眼见牛章河提脚要踹人,他心灵福至眼疾手快飞一般地抢先一步摘下挂在对方肩膀头的竹筐,他可不想看对方摔倒后土蛋蛋被撒一地。
男人挨了结实的一脚,一股屁的坐在地上哭嚎“哎呦,我们知道错了,你们放过我们吧。我上有老五......”
“你闭嘴,你老娘今年才五十八。”赵北顺势卡了对方话头,顺带对着牛章河告状一般“叔,你打。我不拦着。”
眼见男人被打,他老婆孩子抱团缩在边上压根不敢吱声。
因为他们都知道,他们现在有命被带进了村子,再出来时可能就会剩下半条命。
牛章河对偷粮食的人恨之入骨,实在是他们的行为就是在掠夺他们的命,牛章河想到这里对着地上的人又给了两脚。
赵北不拦着,赵东由着他踢两脚后趁机拦住了,“叔,等到东家家在收拾他们。”
“东哥,那我觉得你可能去不了。你看。”这时牛玉柱过来拍了拍赵东肩膀,然后抬手指了指村口的方向,只见那边有好几个光点正朝这边来。
牛玉柱趁着赵东分心,脚趁机朝着对方踩了两下。
实在是这样的人太可恶,他们庄稼人就靠着家里那几亩薄田过日子,今年收成好了说不得就能给老婆孩子多加一件新衣服。
收成不好,大伙只能清汤寡水的过日子,地里的东西可是他们的命根子,虽然无言哥家还有别的收入,但地里粮食被偷,他们半年的精心伺候岂不是白弄?
这是偷的无言哥的,要是偷了村里其他人家的,让这户可怎么过冬!
怎能让人不生气?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