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路小草在她脑门上点一下觉得不够,跟着又重重地点了一下“你羞不羞?你个黄毛丫头讨论他们汉子屋里事做什么。还有,他们平日里对你也不薄,你怎么能咒他们有病呢。”
温升熹微微噘嘴,很是抱怨地对路小草抱怨着“阿姐,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一时嘴快。再说还是你先问他们为什么不成亲,我又没问什么。”
“你还不服气?我看是阿姐最近宠你让你变得没法没天了。我和阿姐是过来人,说说也就说说。你呢?说你小你今年都十三了,要是搁在家说不得就要嫁人,我看你天天跟着家里孩子在一起,把自己的岁数也缩了?”路小草是过来人,想的自然有些多。
人家要说因为真有病不成亲,能是什么病?自然是......
想到这里,她又用手指点了点温升熹的头,“记住了,以后不准再说这样没羞的话。”
温升熹看着严厉的大姐,不由得朝顾清清这边躲躲,求助的眼神看向顾清清,似乎想让她为自己说几句话。
结果顾清清也是点点她的头说“我和你阿姐也有错,不应该当着你的面说这些。不过你也是,怎么什么话都能往外说,你刚刚的话要是被其他人听见,谁还敢上门给你保媒?”
温升熹还是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,如果阿姐说她错了她还敢为自己辩解两声,可现在清清阿姐也说她错了,她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错了。
她耷拉着脑袋说“我知道了,我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。”
顾清清看着一脸的萎靡不振,抬头撩拨下她耳边垂下的小髻,“小屁孩。快跟着你阿姐去洗漱下,早早睡觉去吧。”
路小草带着温升熹回了后院,洗漱好后,屋里的油灯下,温升熹带着顾启玩,路小草在缝制一件衣服,只不过看衣服的颜色和大小,有些像是给温馨做的。
同时,路小草嘴巴一张一合,仿佛念经一般掏心掏肺地把自己有限认知里的东西灌溉温升熹。
结果,当天夜里温升熹就做噩梦了,梦到赵北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她说他们有病的事,说要拉着她要去县里见官。
她害怕着,躲闪求饶着不去,在和他的推搡中她突然从梦里醒来,这才发现窗户纸外还是漆黑一片,等了好久也不听鸡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