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,凤染对桑格的训练可谓严苛至极,让桑格苦不堪言,每天起的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。
“姐,你真的是我亲姐啊!你放过我吧!”桑格苦着脸,眼中满是乞求。“你这是要让我三天内学完三年的内容吗?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啊!”
凤染眉头紧锁,语气不容置疑:“你这不是在学,而是在回忆!我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,可不是为了听你抱怨。若不是你当初冲动行事,也不至于身陷险境,你要是不失忆,更不用如此费力地重新学习!”
桑格无力地挥了挥已经痊愈大半的手,试图为自己辩解:“我可是个病人啊!”
“病人?”凤染冷笑一声,目光转向一旁仍昏睡中白狐。“你若不尽快恢复,我看你连自己的媳妇都保护不了!”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矢,直刺桑格的心头。
“桑小姐对阿大是不是太严苛了!”阿乐忍不住替桑格说道。
"严师出高徒,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或许,我平日里对你们确实过于宽容了。"王英并不觉得凤染的做法有什么问题,桑格有自己需要担负的责任,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真义堂。
阿乐怀疑王英要向凤染学习,也要严厉督促他们了。话说,大师兄阿钱回乡访亲,到底什么时候回来,阿大是指望不上了,阿钱好歹能分摊一点师父的注意力。
没想到阿乐念叨的阿钱,当天晚上就回来了。
“师兄,你是不知道,你不在的这段时间,发生了多少事情!”阿乐兴奋地拉着阿钱,如数家珍般将最近发生的一桩桩、一件件趣事娓娓道来。然而,阿钱却似乎心事重重,目光游离,并未真正将阿乐的话听进耳中。
“阿钱师兄,你…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阿乐敏锐地察觉到了阿钱的异样。
阿钱微微一怔,随即摇了摇头,强颜欢笑道:“没……我没事,只是有些累了。”他犹豫了一下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。“天色已晚,阿乐你先去休息吧。若有事情,我们明日再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