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众人回到衙门,孟讯带着人出来迎接。
“见过统领。”如今的孟讯,才不过月余时日,已是意气风发,满面红光。
至于原因,张子诚也知道,城里的这些事还瞒不过他,这些天只怕是夜夜笙歌。
不过他对孟讯本就没有多大的期望,这家伙做些杂事还算可以,主持军政,没有这种本事。
“嗯。”张子诚点点头,直接去往中堂。
不想,方才坐定,就有手下快步而来。
“见过统领。”
“嗯,怎么?可是有事?”自己刚到,便是找来,想来事不小。
“正是,光州钱家派人来报,本州主官不顾协议,私自让其他商户加入行商之列,扰乱民间,还望大统领处置。”
钱家也是没办法,自己可是与大统领有过协议,可这些地方主官,私底下收受贿赂,玩弄女子,受人蛊惑,将其他人也带了进来,丝毫不顾约定。
他申冤无门,只好派人禀报张子诚,最起码这个大统领能让他们说得上话。
“黄州所在呢?”张子诚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制。
都说山高皇帝远,自己都还离得这么近,都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脸面。
再有,他可是严令在先,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。
“黄州所在,小的……”手下含糊其辞。
“说!”见状,张子诚哪还不明白,怒喝道。
“亦是如此。”手下说出实情。
蕲州还好,王家的生意稳步发展,已经逐渐扩张至舒州。
“好,好的很啊,才这么些日子,就忘记自己是谁了,派人去给我问问,这几个家伙怎么回事?半个月时间,解决不了,就自己滚回来。”张子诚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手下刚走,又有人快步而来,衣衫褴褛,却也不知是经过了什么样的折腾。
“怎么回事?来见统领,如此衣衫不整,不像话。”张秀怒喝道。
“大人息怒,小人乃是派往颍州的暗探,得知官兵的消息,才一路赶来。”此人便是自颖上逃离的细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