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借此提醒张子诚装疯卖傻,后者当即会意。
“失了心智?我倒要看看,是如何失的心智。”唐辛怎么可能信服,不过他所得到的信中,只是稍有提及,此人算是无关之人,如今只是一并拿下处置。
“我且问你,你既是在衙门当值,是哪年的进士?”对方身份不明,还得小心应对,莫要上了许若林的当,而若是要为官,也得是进士出身。
“进士?不是进士?”张子诚摇摇头。
“那你可曾考取功名?”唐辛又问道。
“不曾。”
“放肆,竟敢糊弄本官,你没有功名在身,为何不行跪拜之礼?”唐辛怒道。
许若林没说话,也插不上手,只是看着。
“古者有言,人生而平等,为何要行跪拜之礼?”张子诚问道,当前的礼法对他还真没有约束力。
“胡言乱语,谁人说的人生而平等?”唐辛问道。
许若林则是好奇,这人说起胡话来,可真是出人意料。
“古人有言,人得天地之精而生,自然没什么分别。”
“你你你,谬论,竟然在公堂之上蛊惑人心,来人,给我拉下去,棍刑十杖。”唐辛怒道,这人的口中,全是歪理。
张子诚被人架着出去,不过并不是官兵,而是原先衙门的皂吏。
“张大人,得罪了。”徐阶说完,抬起廷杖就打。
十杖之后,张子诚只感觉下半身没了知觉。
“你娘的,真打啊。”张子诚怒道。
“大人放心,不动筋骨,修养几日即可行动自如。”徐阶对自己的手法很是自信。
“老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时候。”张子诚骂道。
公堂之上的审问,早已结束,从许若林口中,自然不会认罪,只好暂做收押。
两人在大牢里度过一夜,许若林一夜没睡,不知在想什么。
张子诚则是睡不着,屁股疼,只能趴在地上,不知到了何时,方才昏睡过去。
迷迷糊糊中,说话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