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,何言前往禹元纬的府邸。
此时,他的仇怨值已升至三千四百多点,且仍在攀升。
想必李昭年等人回去已向他人诉苦。
这一举动,无疑得罪了那些家族。
然而为何心情如此愉快呢?
何言哼着小调来到禹元纬的家中。
原本预想,两天没来禹家学习,必定会受到责备,没想到禹元纬竟也听说了他筹款之事。
刚见到禹元纬,他就拍着何言的肩膀,欣慰地说:“你虽无官职,却能预见危机,心系民众。做得很好,做得很好。”
这让何言感到有些局促…
他并非执政者,然而何梁身担要职。若非为助何梁一臂之力,他或许从未将“洪水防御”纳入考量。
即便想起,恐怕也不会倾尽全力。
非因冷漠,只因不在其职,不议其事。若何梁非县令,何言亦难以设身处地为县令着想。
禹元纬继续道:“潜心研读,你为官必成典范,超越师长。” 话语深沉,充满期许。
“弟子不敢与师长相较,此生即便入仕,也无法如您般高居庙堂。”何言连忙回应,巧妙地奉承。
禹元纬微笑着,目光略带深邃,“是否为良吏,并非取决于官职大小。”
说着,他轻轻拍了拍何言的肩膀,引领他步入书房。
这一天,禹元纬与何言探讨了大渝诸多议题。
田赋、徭役、杂税、物产、文学,乃至敏感的官制、兵制、律法皆被触及。
何言感到,禹元纬似乎欲将毕生智慧尽数传授于他。
而这收获无疑是丰厚的。
一番交谈,让他对大渝的国度有了更深入的理解。
夜晚降临。
王思栋再次光顾良品铺子。
前日何言提供的三十瓶灵芝鹿茸丸竟已售罄,仅余两瓶生发药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