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玲起身让李太医坐到花瑾左边,苏云澈帮她卷起袖子,拆掉绷带后李太医仔细检查一番。
一旁的花玲低头咬着指头,显得异常焦躁。
苏云澈怎么突然要太医替她把脉?
这几年时间,太医连亲王府都没怎么来过,偏偏选在这时候——
选在她月事没来的这个月!
冷静点,花玲。
月事迟来不是常有的事吗?
苏云锦说过他不容易有孩子,只跟她睡过几个晚上,不会那么倒霉的。
“娘娘不必再用绷带。”
李太医打断了花玲的思绪,“让痂自行掉落即可。”
“谢谢您。”花瑾放下袖子道。
“这是小的该做的。”
“月儿看完了,轮到你了——玲儿?”
苏云澈浅笑着道,而花玲只感觉到一股寒意,不禁起了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