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莫名而起的斗争,就像一场可怕的瘟疫,迅速蔓延到整个佛教世界。
信徒们纷纷离去,信仰之光渐渐黯淡。四大部洲的朝圣之路变得冷清,曾经熙熙攘攘的人群如今已不见踪影。
短短十年间,原本设定的佛法宣扬阶段性目标不但没有丝毫进展,反而如江河倒流般,资源严重倒退流失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死亡人数不断增加,信众的流失更是雪上加霜,每况愈下。
燃灯古佛终于坐不住了,他不能再冷眼旁观下去。尽管他明确表示自己即将退位让贤,但他绝不希望在自己仍在位期间,人心涣散,人才凋零;更不愿意看到自己曾经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,在双方派系的争斗中化为乌有。
那时弥勒佛刚刚成佛不久,资历尚轻,几位如叁参大师般的老人已多数退居幕后,不愿理事。
燃灯古佛最终人选只有两位——天心禅师与我。
虽然燃灯古佛也知道那两个派系是围绕着我与天心禅师而建立,但我两人从未亲自下场相斗,在任何场合上从来都是一副兄友弟恭之状。
但他知道,再这么放任自流下去,佛门基业,终将毁于一旦。
其实,我心中有一种感觉,他老人家在天心禅师刚回来灵山之际,内心对佛界大位的寄托,更多还是放在天心身上的。
因为天心禅师的佛法精深,专业技能经得起考验与拷打锤炼,对于佛教未来深化发展、教众的佛心真纯程度,由天心禅师来领导,绝对是能导向正途、发扬光大的。
而我这百年间在西牛贺洲为佛教所做出的贡献也同样难以抹杀。
这十年间,佛教内部的争斗不断升级,双方互不相让,矛盾日益激化。而天心禅师的一些举措,更是引发了广泛争议。其中最引人瞩目的,便是他对佛教资源分配的改革建议。
天心禅师认为,当前佛教高层的开支过大,香油消耗过多,导致资源浪费严重。他主张精简开支,将节省下来的资源用于回馈凡界信徒,以此增强佛教在人间的影响力和吸引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