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淡道:“对此,吴大人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?”
“你希望我有什么想法?”
李淡微笑道:“我来天南也有段日子了,对这里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。华大人祖上四代为官,在天南根基深厚,在京城也有不少关系靠山。
他在这里,俨然已经是只手遮天的存在,吴大人在这里当郡尉,一定是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吧?”
自玄神庙一事之后,李淡对吴应贵的信任又增加了许多。如果真是吴应贵在背后搞事,他那天没必要往敬玄山跑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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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,他确实也了解了一下,知道吴应贵在天南的存在感其实很低。这里的大小事宜,都是华靖东一人独裁,吴应贵不过就是个执行者。
“胡说!”吴应贵瞪眼斥责道,“华大人为官清廉,爱民如子,在他的治下,天南一片祥和。我对他的敬仰之情,有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……”
他一边说,一边走到门边,关上了门。
李淡直接坐下来,大大咧咧地说道:“我来天南,屡遭暗算,绝对不是意外,而是有人在背后指使。
相信吴大人也是这么认为,并且应该还知道些什么。所以有好几次,吴大人都正好出现,救了我的命!”
吴应贵道:“你可真敢猜。那夜你被挟持出城,我是听到了巡夜的捕快报告,才赶出来营救的。”
“巡夜的捕快?”李淡微笑道,“杜庞挟持我时,做得极为隐密,一辆马车出城,应该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何以能判断出这辆车会出事?”
“你是说,那夜想夺你神刀的人,是杜庞?”吴应贵惊道。
李淡叹了口气道:“吴大人,咱们能不能坦诚点?是不是杜庞,我猜你应该也早就知道了吧?
说白了,我在天南书院当学子,在郡衙当捕头,都只是暂时的。
前途未知,不久的将来,我指不定会去哪里谋生,到那时,我们的缘分应该也就尽了。
所以,坦率地讲,我觉得自己在这里当捕头,跟吴大人之间更像是一种合作关系。
既然要合作,那就必须开诚布公,倾力互助,否则,就极有可能会失败!”
吴应贵哈哈一笑,捋着颌下胡须道:“李公子果然厉害,年纪轻轻就能如此清楚地揣摩人心,将来必定前途无量,我没看错人!不过,此间并非说话之地,不如这样,今晚到我府上一聚?”
“恭敬不如从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