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对天南不熟,你知道哪家酒楼比较好?”
凌溪摸了摸腰间的荷包,尴尬地说道:“师弟,我……要不,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吃点吧?”
李淡笑道:“别担心,我给钱。我钱多着呢。”
凌溪惊讶道:“我听说,你出身贫寒,一年前还在锻工坊做苦力呢。你是哪来的钱,居然能支付书院高额的费用?”
李淡道:“我手艺多,有很多副业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凌溪指着他道,“你医术这么高明,一定经常给人看病对不对?”
李淡道:“其实我的钱,主要来自于写书。”
“写书?写书能赚这么多?你该不会写的是《西行记》吧?”
凌溪捂着嘴笑起来,显然连她自己也不相信。
凌溪也对天南的高端酒楼并不了解,二人只有边逛边找。
街市渐渐热闹。
远远看见前方一面酒旗飘扬,酒旗下方,矗立着一幢三层楼房,看上去就挺豪华气派。
“就去那家。”李淡指着道。
凌溪往后一缩:“不,不,那家醉香居,可是天南有名的豪华酒楼,很贵的。”
李淡拍了拍腰板,显摆地说道:“不差钱儿!”
二人步入醉香居,跑堂热情迎入。
不愧是知名酒楼,此时正值饭点,一楼大厅人山人海,觥筹交错,划拳行令之声不绝于耳。
“二位客官,一楼已经满座,烦请上二楼。”跑堂在前面领路。
踏上楼梯,凌溪刚往上走了几步,却突然停下,转身对李淡道:“要不,我们还是换一家吧!”
“为何?”李淡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