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微颦,神色幽怨,楚楚可怜地说道:“雨薇十三岁进的青楼,不敢说吹拉弹唱样样精通,但也都会一些。如今成为这里的当红头牌,自是衣食无缺。
然而,在这里住着,毫无自由,若不是走投无路,谁又愿意在这种地方献艺卖笑,被人瞧不起?”
李淡轻轻一叹,说道:“我没有瞧不起你们,大家各凭本事,不偷不抢,也不丢人。能做到衣食无缺,已经很不错了。恐怕外面很多女人,还在羡慕你们呢。只恨自己没有你这样的姿色,也就吃不了这碗饭?”
雨薇笑了笑,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,“常想起小时候,家中兄弟姐妹众多,穷得连饭都吃不起,更别提吃肉了。只有过年的时候,每个人才能吃到一块排骨,真的太香了。
当时呀,我就舍不得大口撕咬,狼吞虎咽。因为我知道,一年就吃这么一次肉,一旦剔光,想要再尝到这个味儿,就要再等一年了。
所以,我都是慢慢咀嚼,细细口味,生怕一下子吃完了。这样吃起来,丝丝肉香入口,滋味更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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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弟姐妹都吃完了,我还剩下一大半,他们都羡慕地看着我。当时,心中便油然而升一种优越感。”
“现在天天吃,是不是反而没有意思了?”
雨薇苦笑一声道:“对不起,奴家应该讨公子欢心的,却说这些干什么?”
李淡微微一笑:“无妨,我也穷过,知道穷的滋味。来,为我们的穷苦过往干杯!”
二人举杯共饮。
雨薇放下杯盏,突然起身摸了摸自己腿侧的衣裙,娇嗔道:“唉呀,我这儿怎么这么多水?”
刚说完,又恍然大悟,嘻嘻笑道:“定是刚才被公子弄湿了的。”
李淡微微一笑:“胡说,明明是你自己弄湿的。”
雨薇嘟着嘴道:“好好好,公子说是怎么湿的,就是怎么湿的,奴家不跟你争。”
说罢,又轻轻坐到李淡腿上,妩媚一笑,轻声细语地问道:“咱们这品香园靠近潞河,水陆两通。冒昧问一句,公子今天来,是坐船还是乘车呀?”
李淡微微一愣:“有何区别?”
雨薇道:“你看,河中画舫来回游走,平稳畅通,两岸风光如画令人流连忘返。若是陆地行车,难免会有磕磕碰碰,颠簸阻滞。不过,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