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看摩拉克斯没有那么坏吧？”望舒担忧地问道。

“这不是坏不坏的问题。”羲和轻声向望舒解释着，“这是天上的那位存在向魔神挥舞的屠刀，我们之间只能存在你死我活的局面，最终的结局只有你死我活。”

“包括哪些结盟的存在？”

“包括他们，恐怕到了最后摩拉克斯和哈艮图斯也会因此反目成仇。”羲和在讲到这里的时候，看向了归离集的方向，“也正是如此，我才肯相信哈艮图斯几分。”

……

思绪回归，望舒身下的火凤已经成型。

看向另一边，羲和还在不断朝着哈艮图斯疯狂地输出神力。

哪怕他的状态早就大不如从前，但是在他不要命地燃烧魔神权柄之后，他的气息却在不断攀升，直逼顶级魔神。

可以想象，若是在他全盛时期以此拼命，肯定可以轻易达到顶级魔神的层次，对归终造成致命的威胁。

可惜的是，现在的他早已山穷水尽，哪怕拼尽全力，也只能对归终造成一些不小的威胁，从而拖住她罢了。

不过对于羲和来说，这也足够了。

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。

在大战的最后，他留恋地看了一眼远去的望舒。

你还活着，那便安好。

他笑了，笑得是那么地开心，就仿佛这次战争的胜利者是他们一般。

“不！”望舒看着逐渐消散的羲和，眼里尽是绝望之色。

若是这个世界没有了你，那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？

但是身上的伤势早已令望舒几乎无法动弹，她也只能这样看着羲和去送死，将生的希望留给自己。

“先前你被封印的那阵子，我选择的其实是你。”羲和奄奄一息、气息微弱地看着望舒，用了极大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。

“我相信你，你别死，我相信你。呜呜呜……”望舒此刻早已泣不成声。

但是火凤依旧照着羲和所设定好的一样，朝着暗之外海的方向飞去。

“快不行了吧。”归终一边抵抗羲和的攻势一边估算着羲和的余力。

她推测对方最多再拦自己几分钟，就会彻底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