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前,他还特地送了归终一瓶小瓶的酒,以此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。
“哎呀,迭卡拉庇安真的太好客了,除了我自己珍藏的压箱底,我还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呢!”
巴巴托斯还在回味。
还盯上了归终手里的酒。
得想办法把归终的那瓶也骗……忽悠过来。
说干就干。
“归终啊,你会喝酒吗?”巴巴托斯搓着手,满脸堆笑地说。
“不喝。”
“你刚刚好不喝酒,我刚刚好爱喝酒,提瓦特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!”
说着便笑嘻嘻地伸手去拿归终怀里抱着的酒。
不过在巴巴托斯得手之前,酒瓶一下就从归终怀里消失了,被她收进了尘歌壶里。
“求求你了,求求你了,给可怜的我喝点吧。”巴巴托斯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,试图博取归终的同情。
“想得美。”归终闭上眼睛,无视巴巴托斯那“无助”的眼神,“就算我不喝也不给你喝,你看你刚刚都喝了多少了。”
因为巴巴托斯不舍得直接用神力解酒劲,归终现在还能闻到巴巴托斯身上的酒味。
这已经算醉驾了,归终可不想巴巴托斯号飞到一半就坠机了。
(醉驾是违法行为,小朋友们可千万不要模仿哦。)
“唉。”巴巴托斯叹了口气,没有再继续提酒的事。
因为他知道,东西只要进了归终的尘歌壶,自己不用武力是拿不出来的了。
所以巴巴托斯只好放弃了忽悠归终、白嫖酒的想法。
一路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