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贺泓渊刚才的表情太笃定，加之他一贯的作风，让董事们都觉得是贺泓渊更靠谱一些，但郑淑的话把大家的思维拉了回来。

贺颜谦都是靠让利得到了提前打款的机会，那么贺泓渊这边，人家就算再看贺氏的牌匾，也不是没有条件的啊？

贺振带着些赞赏看向郑淑，这个儿媳不错，刚才就算她不这么提，贺振自己也打算开口了。

贺泓渊面色有些不快，双手扶着会议桌，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，“当然，不过人家都是何董的的老朋友了，肯定会给几分面子。”

这话一出，有人坐不住了，“面子这东西可不好说啊，明码标价的咱们还敢用，人情，现在价格可不低。”

“就是的，人情债，更难还，人家到时候说什么你不得答应啊？”

“要我说还是贺颜谦的办法好，都体现在合同上了，没办法做什么手脚。”

“可是两个点也确实太多了，我们的利益小贺总也没考虑啊。”

董事们七七八八开口，贺振跟何姃遥对视一眼，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怒火。

这么拆台，问题也别想解决了，僵持下去对谁都没好处。

但是让步，谁也做不到，最终还是贺振出来维持秩序，“好了，大家这么吵有什么用？直接投票吧。”他看了一眼何姃遥，“在这之前，颜谦跟泓渊各自把提案整理出来，给你们二十分钟。”

何姃遥瞪了一眼贺振，贺颜谦的东西都是准备好的，她还没跟贺泓渊具体对一下。

这个老登是铁了心要跟她作对。

不过贺泓渊却给了何姃遥一个眼神，让母亲安心，既然贺振跟贺颜谦已经这么明牌了，他也没必要留什么面子。

这么一个临时的提议，反而激起了贺泓渊的好胜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