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季呈跟钟礼大快朵颐,米纪溪好奇了,“你俩是蹲在这儿多久了?饿成这样?”
“还不是因为担心你。”季呈头都不抬,划拉着意粉。
钟礼递给米纪溪一块披萨,“我俩没吃早饭就来了,怎么也算是忠心的护卫队吧?”
“你俩正事儿不干,瞎操心倒是一套一套的。”米纪溪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吐槽,“下场演出婻清要去看呢,你们别给我丢人。”
在米纪溪心里,这就是她一手捧出来的乐队,自然也有些与有荣焉的意思。
说起业务,钟礼跟季呈全都精神起来,季呈率先表态,“绝对精彩。”
“你放心,肯定不辱使命。”钟礼还敬了个礼。
米纪溪很欣慰,看着二人这样子,就算偷偷溜出来,演出质量还是有保证的。
不过她还是要敲打敲打,于是说:“下不为例啊,你们知道我意思。”
二人点点头,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神中读出‘下次还敢’的意思。
陈升回去后,陈总询问侄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。
要说这陈升平日里看起来也是人模人样的,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样子,陈总觉得米纪溪应该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