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典韦!”
曹操暗暗叫苦,这典韦似乎看起来并不认识自己,自己的随身保镖、侍卫长怎会投靠了秦桧那厮,他冷哼一声,也不客气,拿过红酒一口就闷了,……
“哈哈哈,大人认识我不!我是护花哨所外勤主办;”
络腮胡典韦爽朗地笑道,“您是实诚人,大人,你真心不错,和咱对脾气。”
吱嘎~~~
门又开了,来者正是刺头蒋干……
“你……你是蒋干?”
络腮胡典韦拿起警用水壶咕噔咕噔灌了几口,络腮胡子典韦瞬间多了几抹猩红。
看得出蒋干一脸困惑,典韦却不由分说,把水壶塞到了蒋干手里,“入乡随俗,兄弟,来,喝上一口。”
蒋干喘着粗气,眼睛看看曹操的木讷表情,又看看络腮胡典韦满胡子的猩红,水壶里散发出的那是什么酒味,不是外面管道中无土栽培蓝色妖姬的血水又是什么?
呕……
呕……
咣当……
酒壶摔落在地,……
蒋干随即回身趴在地上干呕起来。
“舅子,”
络腮胡典韦冷哼一声,矮身捡起警用水壶,“不喝你也别浪费啊,曹操曹大人,再来几口?”
络腮胡典韦满脸毫无表情,只是瞥着干呕的蒋干,很是享受的样子。
“喝几口没意思,一个人喝也没意思,”
曹操随手夺过警用水壶,仰脖牛饮,咕咚咕咚咕咚,
又是酒!
不过,那溢出嘴角淌落到警服上的那涓涓猩红,让室内几个正在打牌的警官为之侧目。
“嘿嘿,”
络腮胡典韦拿回军用水壶,“小子,行,一口气干了我五斤朱仙红!你可别多心啊,虽然咱是大老粗,也要多说一句,北部尉就是没大没小,全凭实力说话,我叫你一声小子是看得起你!”
“废话真多,该你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