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优说:“那好,此事就这样定了。”
两双手又紧紧地握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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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准备齐当,叶阳把一切安排好,顺利走出了嘉兴,一路不敢歇息,急匆匆地奔着苏州方向而去。
路上服了药汤,加之内功调理,仇庆元的箭伤也很快痊愈。
说话之间,便来到了苏州街头,打听得沈万三所的住处,众人心切地赶了过去,准备一睹这沈万三的面目。
周庄镇东垞,一座大宅映入眼帘,高门大户,一看就是显赫人家。
仇庆元上前,让人报于府内,说有故交龙门派仇庆元求见,来人转身进去,神情戚然。
众人不禁有些嘀咕,感觉这偌大的府邸,竟然有些压抑。
不会儿,有人来迎,说沈老爷有请诸位。
便进入内府,庭院小径,水流于身侧,听鸟语,闻花香,大隐隐于市便是这样一种意境吧!
很快,来到一处房间,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出来恭迎:“哎呦,原来是仇道长,这一别十载,不知道长在做些什么?”
沈万三热情中含有迟疑。
仇庆元也问候一番,又把小优、重八和叶阳等人做了一一介绍,简单表述了整个过程,便问道:“我看沈兄神情疲惫,不知您府上可有什么为难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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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茶上来,沈万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然后略微叹了口气:“道长,实不相瞒,自从十年前一别,得张三丰真人指点,十年间,也略微积累了些家财,但是,也惹得了一些麻烦,如今天下不太平,昨日,小儿上街,竟然被贼人掠走,索要钱财,这不正在这事上迟疑。”
说着,便将贼人信件放于桌上,仇庆元简单看过,众人也上前用眼扫过。
仇庆元便说:“沈兄如何决断?”
沈万三就指了指外边:“这府上的保卫家丁,也都聚齐,想着按着线路去解救,又恐有散失,欲要保官,害怕再被官家勒索。”
重八就站起来:“沈老爷,你这家大业大,给他们些钱粮,打法了事,怎么这么抠呢?”
沈万三苦笑道:“这位仁兄有所不知,这些年,已经发生了几次,每次都是拿钱打发,但是,不要说他们索要钱财之巨,难以承受,就这种态势,都无法招架了,我这家中妻儿,总不能不出门了吧。”
说话之间,家中一护卫进得门来:“沈老爷,这又有一封信件被放置门外,您请看。”
仇庆元搭眼看向此人,小优也观察着这汉子,但见此人黑矮壮硕,两手外撇,站着的时候,两腿微晃。
来人走出,沈万三看完来信,又递给仇庆元:“这是贼人在催了,说再不拿钱财,要撕票了。”
仇庆元便问沈万三:“适才这人是谁?”
沈万三便道:“家中护卫头领,魏东宁。”
小优便站了起来,对着沈万三拱手:“如若沈老爷不嫌弃,我们兄弟几人,愿为此事出力,只是,这解决方式,就由我们做主了。”
沈万三站起来拱手:“小优壮士,如能出面解决,那当然好,只是有一件事情,务必保证,那就是,不要伤了我那小儿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