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你所说,脱力,疲惫,已经到了没法下床的地步。”
“哦。”
哦?
没了?
“这什么病症?怎么治?”宫瑾辉不信这女人会看病,但他坚信她动的手脚她一定能解决。
“还有其他症状吗?”
“这还不够?”
“够。”俞幼欢懒洋洋靠回椅背,“所以真是我看错了,宫少的情况听起来远没到我以为的那么糟,倒像是太累没休息好,不如您先睡一觉看看?”
“……我说。”死女人明明知道什么情况还非要他讲出口,也不怕听了红耳朵。
“脱发,大量脱发,还有,那那什么,站不起来。”
这才是宫瑾辉着急的主因,就家里那帮吃闲饭的,等他们摸出头绪,他怕是可以直接出家,不仅不用剃度,而且完全没有破色戒的可能。
“听你这么说,情况似乎的确不怎么妙。”
“你是不是见过相似的病症,该怎么治疗?”
“没见过。不过……”手指敲击着车门,俞幼欢神态闲散,“我知道谁能解决你的脱发问题。”
“谁?”能先救下这一头小咖棕也算救了急。
“作为回报宫大少是否介意帮个小忙?”
来了,呵!
俞幼欢肯提要求,宫瑾辉反倒信了他的小咖棕真有救。
“说!”
“我要进T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