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幼欢一张问号脸,歪头等他解释。
宫瑾辉又不说话了。
不可能!
酒和药都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,俞幼欢唯二喝下的两杯还是他亲手递过去的,人从始至终没碰过酒瓶,谈何给他下药?而且还是能引发他和姓沈的不同症状的药?
要是俞幼欢真有这种能力,那他认栽。
可若不是药,自己这身体算怎么回事?半年一次的体检可没说他有什么大病。
“你,知道些什么?”
俞幼欢还是一张问号脸。
“关于我的身体。”宫瑾辉咬牙补充,脱力的感觉更明显了,说话都累。
“哦,这个啊。不好意思,我刚开始学医,看了几本书就忍不住想卖弄卖弄,有言语不敬的地方你多包涵。”
“……”糊弄谁呢?之前言之凿凿,这会儿又遮遮掩掩,摆明了有问题。
身体恢复前,宫瑾辉不想再从这女人嘴里听到半个字,正想按下保镖号码,手机从手中无力脱落。
俞幼欢很是热心的将掉在地毯上的手机捡起,见他不接,一脸惊叹道:“不是吧,你不会真脱力了吧,那岂不是……”
岂不是什么?
宫瑾辉无力追问,但看对面人眼神关照的地方,一张脸黑得彻底。
“不会的,应该不会的,你不要紧张,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,说不定是我功力不到家,看错了也有可能。”
电话里能一个字绝不说俩的女人突然特能叨叨,戏谑和幸灾乐祸几乎明晃晃写在脸上。偏偏此时的宫瑾辉完全奈何不得她。
时刻关注着宫瑾辉的王鹤听不懂两人间的简问简答,有一点却是听明白了。
“宫少您到底哪儿不舒服?救护车马上就到,您再坚持坚持。”
“救护车来了。”
早就出去清路的小胡子冲进来,一同进来的还有医生护士。
俞幼欢落在人群后走出别墅,手机正好响起。
一切都刚刚好,该出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