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德不配位,她是体不配声,听声枉他还以为是个美女。潘子涛忙里抽闲骂了一句又融入战圈。
马老头蹲在钱柏琛身边,彻底死了心。忽然视线一暗,身侧蹲下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那丫头在厚外套里翻了翻,掏出个瓷瓶儿,倒出一粒黑漆漆的小药丸,塞进钱柏琛嘴里。
“光看我可救不活他,施针吧,你这药有奇效。”
我信你的邪,老子配的药治什么的难道心里没点儿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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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扎他两针试试嘛,反正又不是你疼。”
“死马当活马医啦,就是不信我,也得信你的药,野生血灵芝啊!”
“再不治毒,等下就嘚给他们接骨了。”
呱噪!
马老头横她一眼缓缓抬起手,刚收起来的银针,再度扎进穴位里。
俞幼欢暗舒了口气。
这就对了,逼个毒而已,她怎么也算半个熟手。
钱柏琛的情况比俞老太上次要糟得多,裸露在外的肤色已变得乌黑。好在她精神力增长了不少,此刻驱动神识一点一点的顺着经脉缓缓往伤口推进,又有马老头的银针从旁辅助,只两个回合,腥臭的黑血便顺着伤口缓缓溢了出来。
有效!
马老头见状,急忙抢过俞幼欢手里的药瓶,又喂了一粒。手里的银针缓缓刺进不同的穴道里。
“打完了,就烧水去,他得泡药浴。”
老头的声音不大,原本越打越凶的众人像是突然被按了暂停,猛然停手,回头就见一滴一滴的黑血如重石般砸在盆里。
排出来了?
特么的,这老头还真藏有后手啊!
众人或欣喜,或愤然,或事不关己,屋子里静悄悄的,终是没人敢再打扰马老头。
大半个小时,毒血排了得有两碗。
失血过多,面色惨白,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大问题,毕竟女人每月都有那么一次。男人么,就当是一次来了一年的量吧!慢慢养回来就是了。
俞幼欢撤了神识,剩下的靠马老头的草药调理基本没什么大问题。
别人得了舒坦,她就不舒坦了。
今晚精神力消耗过多,体内的暴戾因子少了压制跃跃欲试,后半夜怕是不用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