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跃问道：“他留了电话给丁杭波，电话号码呢？”

“我怎么可能知道电话号码。”

“丁杭波的手机呢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可能进水了吧，他也不可能用原来的手机和号码的。”

韩跃这才想起了沉水库的事情来，继续问道：“最后丁杭波就打电话给对方是吗？”

方琪微微点头，回答道：“是的，他打电话给这个叫华哥的，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，但没有想到，这个人说的确实是真的，他还真的给了钱，似乎很相信丁杭波，竟然给了一份定金，好像很有钱的模样。”

“多少钱呀？”

“二十万，让丁杭波随便花，不过得听他的，决不能轻举妄动，丁杭波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，但他只说也跟程家有仇，不过明显是个有钱人，这些丁杭波也不是很在乎，他更看重的是有钱，还能够报仇，这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“然后发生了什么？”

“这个叫华哥的，开始安排，五月二日在呈海大酒店谋杀程展雄，就是他安排的，他已经知道程展雄就住在八楼的八零八，而且还知道那层楼的摄像头是坏的，他让丁杭波装扮成送货的从后门混进来，还给了他一门卡，让他先躲进房间去，很明显这个自称华哥的，非常清楚那天晚上程展雄一定会喝醉的，到时候还会到那个房间休息。”

“谁杀了程展雄的？”

“丁杭波杀了程展雄的。”

韩跃听了一声冷笑：“还真有那么没有脑子的人。”

方琪瞧了一眼他，说道：“叫华哥的出现之前，他就把程展雄给杀了，而且还折腾了好一会，这才把他给杀死了呢！”

“那撞程云燕呢？开摩托那次。”

方琪瞧了一眼头顶的点滴，有一瓶滴完，但还有一瓶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