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为什么陛下不让我们去见他?”
林燮叹息道
“哎呀,还是因为天监十四年发生的那些事情吧......”
林殊也不再说什么,他只是跟着林燮,往着江陵的路上而去。
而当此刻,梁武帝萧衍,他在建康的皇宫之中,忧心忡忡,他搔着后脑勺,对着铜镜,他眼前站着几个人,一人乃是散骑侍,他叫做朱异,另一人叫做夏江,他是建康悬镜司处的御史中丞,而最后一人,出身陈郡谢氏,他叫做谢玉,是目前梁朝五兵尚书王规属下的一位侍中,也是一名将领。
三个人见梁武帝不吭声,便跪拜在地,不敢说话,也不清楚梁武帝接下来是否该说些什么,萧衍咳嗽几声,他说
“天监十四年,大柳巷,小柳巷,那年的淮河,泛滥的厉害,我记得我杀了一位都水使者,那个.......”
朱异急忙哭着说
“陛下,陛下,请您不要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了,您的身体很重要啊!”
萧衍把手放开,道
“朕知道,朕修浮山偃,用了多少的铜,多少铁,杀了多少人,可是到最后,连个四五年都没有维持,淮河淹死了很多人,现在大梁的钱财,不够用了,朕该拿出什么样的办法?去年,文僧明谋逆,死了多少人,朕,派了竟陵军去剿灭义州的叛乱,发现兵不够,又叫了荆州兵(赤焰军)去,结果多用了二十万斛粟,现在各地的上书说都有闹灾,再这样下去,朕这个位置,就坐不稳了。”
大家面色凝重,也不知道提什么意见比较好,梁武帝把眼光指向悬镜司处的御史中丞,也就是夏江,夏江低着头,萧衍问他
“夏江,你之前,告诉朕,说江左有个叫做江左五斗米道众的,说是什么太平天师的后人,叫什么江左盟,又说,进了江左盟,要交五斗米,便保一世平安,跟当年汉朝的那个五斗米教一样,你问问那个江左盟,能不能给点吃的,你之前老是上疏,跟朕说,这个江左盟,不能留,但是,兴兴道教,也总归是有好处的嘛。”
夏江听陛下给了个方向,这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