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以为他们和我们不一样吗?”布雷恩似乎很气愤的样子,他猛地在铁柱上一磕烟花,“蔚蓝市已经成为半殖民地了。他们抢钱抢地我们为什么不能抢?”
“那为什么你刚才……”
“嘿嘿,这种真话当然是说给我们这种聪明人听的。那种笨人就用【驱除侵略,还我河山】啊什么的口号忽悠一下好了——真正的莎尔曼点一下就懂了,不,就我知道的而言,她甚至还会比我先走一步。”
莎拉歪歪头,似乎听懂了样子。布雷恩也不下台阶,继续滔滔不绝地训示着。他是一个很好的演说家,外面的军队已经被他忽悠得摩拳擦掌了。
“所以为什么要莎尔曼?其实什么人都可以——军队几乎没有任何信心来对付安全市的影部,但只要我们摆一个幌子就可以了。我只是取了一个我最熟知的而已。再加上,莎尔曼的实力有目共睹、莎尔曼的大名人人共知、莎尔曼的死讯却没有几个人能确定。这不是一个极好的大旗么?放心的,只要你装好,少不了裂土封侯!”
莎拉一直以来就有一个问题,这个问题一直压在心里,在今晚的失败后,更加呼之欲出。
“我……我和她还有多少距离?”
布雷恩早就走了,留下的是一个磁盘。
放映器中的灰尘“呼呼”作响。紫红色的刀光不断映亮莎拉的脸。
这是一个不可企及的,神的世界。在这种时候,莎尔曼还略显稚嫩,正是二十五六岁漂泊的年纪。就比自己大了几岁,那两把刀就像和她的思想绑在一起似的,只要脑海中一个闪念,那立即就可以用刀来完成。
更加不可思议的是,那刀还拖曳着红紫色的刀光,刀光过处,一片血染。再加上暗红色的晚礼服,如入无人之境的莎尔曼只似一朵沾血的盛放的玫瑰,只留她一人站在猩红夜幕当中时,只有邪邪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