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歹徒似乎被打动了,说:“我妈,在我小时候,每天晚上都,给我读故事听。”
“那按你的说法,容雪琳的妈不重要吗?”
“我妈说——要想保护自己爱的人有时就要牺牲别人爱的人!”
严琴往地下啐了一口,不耐烦地叫身随的人拿来凉茶,灌了一口,又扯起大喇叭。
“容絮芬不是你说的那样——她做了太多过分的事情!容雪琳不可能来赎她的!我建议你们赶快弃暗投明,这样我们还可以给你妈买药!”
那个拿枪顶容絮芬的小弟立马转身要走,为首的拦住,把他的手枪劈手夺过来。趁他不备一枪撂倒小弟,又顶住容絮芬的太阳穴。
“我靠,他们真敢干啊……为了保证人质安全,给容雪琳打电话。就说她妈已经被人劫了!”
就在这场闹剧的同时,别墅在上午阳光的照耀下继续焕发生机。溪水清澈透亮,苔藓的露水早已被日光吹干。刚抽芽的绿树初显新苞,泥土焕发出早春的气息。
容雪琳重新换上了短裙皮鞋,在房里细细地拧着傀儡的螺丝。可以得见,容雪琳在骂完她妈之后精神状态好多了。
“所以说嘛,师父,我妈说的基本都是对的。”端木真爱如释重负地坐回到懒人沙发上,这一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,“以后不要想她了,好好过日子吧。”
容雪琳虽然有些顾虑,自然也要回到自己的轨道上来了。有一个微型桁架,容雪琳还要给它上油来着。
突然,就像早上的闹钟似的,搁置在桌角的电话突然响了。容雪琳懒懒地去接电话,突然她的瞳孔一下子缩小。
“什么?我妈被绑了?是,是!我马上去!”容雪琳直接往门外奔。
“停一下,师父!防人之心不可无!”端木真爱赶快把容雪琳拉住,随即撩起裙摆,从裙底扯出一具傀儡来。
这具傀儡没有涂装,没有武器,外包装不是人改也不是一体成型,竟然还是铆接式的。攻击也只是多几个手,手中拿着各种工具而已。不再有更多了。
这是容雪琳用残缺的双手学习傀儡术时,造出的第一具傀儡。现在它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——“工作傀儡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