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四一、我脸盲

“听你爷爷说,你还很喜欢美术?”

“对的。”

徐生洲道:“对于我来说,当大学校长和做数学研究,就像你学数学和喜欢美术一样,它只是枯燥生活中的美好调剂,同时也是并行不悖的。”

“你的业余爱好居然是当校长?”

刘瑾瑜震惊了。

这都什么奇怪的爱好?好像牛顿也当过皇家造币厂厂长,门捷列夫也当过度量衡局局长,难道大佬们的爱好都这么奇葩?

徐生洲满头黑线:“我的本职工作是当大学校长,数学研究才是业余爱好!”

——关键不当大学校长,我就会被噶!耶稣佛祖天王老子都留不住我,系统大爷说的。

刘瑾瑜再次震惊:“数学研究才是业余爱好?”

这让她想起了着名的“业余数学家之王”费马。

对,就是费马大定理的那个“费马”。

费马出生在富商家庭,先后在奥尔良大学和图卢兹大学学习法律。在钞能力加持下,费马毕业之后就进入体制内,一路青云直上,先后担任过图卢兹地区咨询委员、图卢兹地方议会王室律师等高级职务。作为一名才能平庸的公务员,他的官场生涯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政绩,但从不吃拿卡要、贪污受贿,反倒赢得一片赞誉之声。

廉洁守纪的费马,从不参加什么沙龙、酒宴或者银帕,他的业余爱好就是躲在家里思考数学问题,并取得了辉煌成就,被誉为:解析几何的发明者之一,贡献仅次于牛顿、莱布尼茨的微积分创造者,概率论的主要创始人,独撑17世纪数论天地的学者,以及17世纪白旗国最伟大的数学家。

徐生洲不得不再次祭出他最常用的借口:“作为师范大学毕业生,谁还没有个教育改革的梦想?区别只在于有没有机会、能不能实现。很幸运,我在大家的帮助和支持下,有了尝试的机会。”

刘瑾瑜似乎有些丧气:“为什么我们的大学管理者和大学科研人员一定要是同一拨人呢?就像现在,很多非常厉害的学者,40岁成为杰青、50岁当选院士,就开始脱离科研一线,去当大学校长、副校长了。为什么就不能纯粹一点?”

徐生洲笑了笑:“是啊,为什么就不能纯粹一点呢?其实,我也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
“那你的结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