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爹都回来了。您为何还闷闷不乐的。”
东方思墨看着自己娘,一脸好奇道。
廖兰汐扭头瞅了一眼东方思墨,一手拿起桌上的药罐,一手把不知名的粉末小心翼翼的倒入一个小瓶子装好,待封好口后,边整理着桌上的瓶瓶罐罐,边唉声叹气道:“唉……,你怎么会明白,你爹,他……,人虽回来了,却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肯说,只当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隔阂一般,这不是代表,他不肯低头吗?难道?道个歉有那么难吗?承认他错了,我们不是就,和好如初了吗?”
东方思墨听完,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低着头小声道:“大人心,真是海底针啊!”
“我还是出去找小烟玩吧!”
东方思墨说完,抬脚便要出门,可惜,被廖兰汐一把拉了回来。
“东方思墨,我听到了哦?你别以为你说的很小声,我就听不到哦,小烟是谁?”
廖兰汐满脸笑意,一副我懂了的表情。
东方思墨笑着腼腆道:“哎呀,娘……,小烟她,是村头郑大娘的孙女啦!”
“行了,行了,快去吧!”
廖兰汐看着东方思墨笑着道。
“娘真好。”
东方思墨说完便笑兮兮的跑开了。
……
“蝶衣,希望你现在待的地方没有痛苦,你爹娘,还有你哥哥,我们都帮忙安葬好了。”
叶青看着面前,刻着“蝶衣之墓”的墓碑认真道。
又看了看另外三个刻着字墓碑接着道:“若不是那可恨的王飚,你家也不会……,落到现在这副田地。”
提到王飚这个名字,叶青握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,极愤道:“都怪那王飚。”
陈彬轻咳了一声,从叶青一边蝶衣墓碑前道:“蝶衣姑娘,我替那王飚向你们一家道个歉,对不起,一路走好。”
说完深深的鞠了个躬。
陈彬看着墓碑,心里的愧疚越发的深。
容尘忍不住走上前,开口劝慰道:“其实,这也不能全怪那王飚,只能说,人各有命,或许,这是蝶衣他们一家命中注定的劫难,就算没有王飚,也许还会有什么别的劫难等着蝶衣,这根本不能改变。”
叶青听了这一番话,呆在了原地,其实,转念想想,理确实是这么个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