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俊才拿着信封回去交差,马国民也是很纳闷,抽出信纸一看,提笔红字上面写着几句话:身份悬殊莫高攀,你我今后乃路人,豪夺姻缘实作孽,道不相同不为谋,人间百事天在看,莫说世间无公允,人无前世有后生,回想今日面无存。
看完信马国民面色潮红,气的直哆嗦也说不出话来。
马赛虎一把抄过信来看了看,也生气地吼道:“个老不死的一个臭裁缝,摆什么谱啊,敢用红笔写信这是在骂人,简直的不识抬举,爹啊,咱们甭管他,该办事办事,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,难道缺他狗肉,就不成席吗。”
马国民没有回答,还是呆坐在座位上运气。
马俊才也说着:“马老,该典礼了这都快十二点了,来我搀着您。”
说着就要上前搀扶,马国民一把推开马俊才的手,转身又抓住了儿子的手,颤抖着起身说着:“儿啊,赛虎,你是不是觉得爹,给你丢人了。”
马赛虎一边搀扶一边说:“嘿嘿,爹啊,不说了,您也就是我爹啊我的亲爹,我还能说什么呢,搁别人您试试,但是在咱们马家,您是大拿您说了算,可也真有那样的体力,到时候您悠着点啊,别回头乐极生悲啊。”
“你个兔崽子,方你爹不成。”
马赛虎连忙摇头:“怎么能是方呢,实话,不管干什么事,您都得悠着点了,适可而止量力而行,不说了,咱们典礼吧,半包客快去招呼,典礼开始。”
半包客连忙跑上了前台对着话筒:“各位嘉宾各位朋友,大家安静一点,我宣布,高龄不老翁马国民先生,和百年难得一遇的贤良淑女柳洁女士的婚礼,现在开始,我们现有请马国民先生上台,大家欢迎。”
满做嘉宾连忙看向了中间红毯通道,不少人都有些惊讶,被儿子搀扶的马国民,好像瞬间苍老了许多,面色惨白头带虚汗,连眉毛也都变白了,走到也有些不稳了,这还是以前在妙西街炸街的那个矍铄风景吗,今天是他的喜事啊怎么会这样。
当然马国民并不自知,只是身边的马赛虎,觉得父亲的手臂越来越沉重,不由得扭头看了一下老爹,也是有些惊讶,连忙小声地说着:“怎么了爹啊,这么多人都看着呢,已经到这一步了您可不能掉链子啊,没事吧您,撑不撑的住啊。”
马国民有些气喘:“我没事,还挺得住,儿啊,今天,还有什么重要客人没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