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，鬼月先生您也会使用灵力？”凌问道。

“会，不过即便在这里，当兽力达到一定高度后，也会进阶为灵力”鬼月说道。

“您的意思是说，本源之力出现在不同的时空中的时候，只能以该时空中的本源之力的表现方式展现出来”凌说道。

“基本准确，不过当本源之力极为强大，大到可以克服时空界限的时候，那么其表现方式也可能会发生改变”鬼月解释道。

凌似乎不太明白，说道：“我觉得有点矛盾，比如您，从千灵域来到这个世界，可以算是克服了时空界限了吧，但您现在的灵力不是也转变为兽力了吗，是因为您灵力已经极为强大才能克服这种转变吗”。

“是的，这样说吧，时空穿越只需要穿过时空壁就行，时空壁是时空界限的初级方式，而时空界限更像是大时空中的基本规则，不容易改变”鬼月说道。

凌仍然有些似懂非懂，只是感叹道：“制定这个规则的人那得有多强啊！”

“是啊！我们追寻了一生，却始终没能窥见其一二”鬼月也感叹道。

“你们？还有谁呀”凌好奇地问。

这时鬼月缓慢地站了起来，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，并没有说话。

而凌也没有打扰鬼月，只是安静地等待着回复。

许久之后，鬼月才开口说话，却没有正面回答凌的问题，而是说了一个凌更为感兴趣的问题。

“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”鬼月顿了一下一字一字地说道：“我，就是你”。

鬼月的话一出，凌错愕不已，难以相信，这怎么可能，绝不可能。

“您~我~”凌结结巴巴的，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。

“很难相信，是吧，但事实就是，我就是你的心兽”鬼月说道。

“您不是说在千灵域，不修习兽力的吗，那么怎么会存在心兽呢”凌说道。

“在千灵域，兽力进化为灵力，心兽当然也会进化”鬼月说道。

“那您怎么一直都不告诉我，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”凌自语道。

“不是我不告诉你，而是我必须要在你变得更加强大了才能告诉你，要不然对你的修习将是百害而无一利”鬼月说道。

凌一直知道应夕并不是自己的心兽，因为凌一直相信鬼月之前所说的，自己的心兽已经死了，而现在，鬼月居然说他是自己的心兽，无论是谁，可能都无法相信这前后矛盾的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