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无恙天的商街中,只有你的店铺是达到了规模,却不按照统一管理要求布置的。”
“无恙天中,每条街巷里面,我都让其管理者售卖无恙天的标志,这样方便你们黏贴,看着也整齐。”
“可是啊,你竟然有着这么多的商铺,却只买了一个标志。”
“你还跟管理者提出,自己是已经在别的街区购买过一次标志了,你真敢提出,你是第一个提出的人。”
当年,戚国富句句不跟华泽谈钱,却又句句透露着威胁与侵略。
戚国富事事不采取实质性的欺压,却在挑剔中夹杂着隐秘的剥削。
第一次是在那摊位的不起眼处,不知何时布了一层薄薄的灰尘。
戚国富罚华泽独自一人打扫了整条商街的卫生,不得使用任何灵力辅助。
第二次是华泽手下的伙计穿着的衣服清凉,还没有身着长袖长衫。
那次华泽被戚国富以影响市容为名,当着所有的商贾骂了句‘什么玩意儿。’
第三次是华泽在闭关紧要之时,根本就无法抽身立马参加戚国富所谓的的紧急会议。
事后被其他商贾告知‘以后都不用来了’,还夹杂着周围商贾的合力打压。
百十次的软刀子落下,将华泽的利润与市场切割的日朘月减。
每一次软刀子的切下,都要华泽事后暗自伤痛很久,不止是灵石被剥夺的痛楚,更是精神上的霸凌。
每当华泽失落时,他仿佛都能够看到戚国富那张尖嘴薄唇的扑克般刻薄的薄脸。
那张顶在萝卜根的薄脸上,上缴灵石前是一脸严肃的冰冷与阴寒,得到灵石后是笑逐颜开的慢条斯理。
这种精神的消耗,是华泽无法释怀的悲怆!
华泽说不出的恶心,道不尽的厌恶,洗不掉的难堪,甩不脱的焦虑!
即便是后来签订了不平等的抽成条约,华泽的琉璃坊也然已成了戚国富的大超市。
伙计们捡漏得到些价值连城的宝物,但凡消息封锁不紧,被戚国富提前知道了消息,这宝物最终都不会到达华泽的手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