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老夫没有似的。”
张泽禹头皮发麻。
远处的学子大惊失色,不知道怎么回事,两位大儒就面红耳赤的争吵起来了,甚至有动手的趋势。
纷纷四散开来,知道这一场送行之举,怕是在这吵吵闹闹中散了。
“嗖”的一声,张泽禹被蔡宇一把拽住衣领,带到了一架豪华的马车之中,江苏城和翠山居士已然坐在其中。
张泽禹震惊至极,刚刚送走的翠山居士,此时竟然也在马车之中,让他一时有些反不过味儿了,这翠山居士。一手金蝉脱壳,玩的真是巧妙。
“张泽禹,择日不如撞日,出仕还有数日,不着急,先去看看你那兄长,我是生起了爱才之心,临行前,不见上一见你的兄长,心中难耐啊。”
翠山居士故作镇定的说道。
“呸,你个……我徒弟在这,我不想再骂你,为何而去,我们心知肚明,别装的清高,那张泽禹的兄长已是我的高徒了。”
“话别说的这么绝对,等我们找到张泽禹兄长在做定夺,老他愿意拜入谁的门下,各凭本事!”
蔡宇和江苏城接这说道。
张泽禹无奈苦笑,只得躲在角落,这才是他的容身之地啊。
“躲什么躲,去前边给车夫领路去,耽误了翠山居士出仕,你负得了责么,快去吧!”
江苏城看着在角落不知如何是好的张泽禹说道。
“驾”
随着车夫的喊声,马车疾驰而去,只留下一众书生面面相斥,最后无奈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了。